T:一個新的旅程又要開始了,然後在那新的旅程中,有不斷的很多的變化,將會出現。我期待著這個變化,後面那兩個,那棵樹跟那隻熊!來決定今天的主角。
S:這次的學習,我覺得我好像是,剛入學的學習。我覺得過往的我已經不堪使用。對,所以我前面幾堂都聽得霧煞煞,都傻傻呆呆的。然後,別人問我洞見跟看法,不是我不說,是我說我跟你說我白痴你又不相信,對啊。
T:是。
S:因為我覺得那些東西已成過去,對現在新的我來講,是一種雲煙是一種屁,對。
T:雲煙跟屁是等於的。
S:都是煙吧。
S:所以從這兩天,我開始比較有一些東西了。以前人家說的靜止,其實,對我來講我都知道,我也可以這樣說。
T:那妳告訴我,妳最近知道的靜止是什麼?
S:那個很多感覺,然後很傷痛,然後它在那邊,妳沒說妳很苦,那身邊的人一直希望妳站起來,其實都覺得是一個干擾,所以一直怕那邊一直都沒有行動力。
T:是的,所以終究成為怎麼講?
S:對,可是我對那個人說了一個聲音,我覺得不是對他說,是對我自己說,把所有對外面的感覺收回來,變成一股能量,然後幫助妳上去天堂。
T:是。
S:而我這兩天開始在操作,一開始,很清楚知道,有一些聲音不是別人教妳怎麼做,妳就試著去做,我覺得那都是浪費我的能量。
T:那聲音說什麼?
S:它說,所有的作為,說跟做,除非妳是從那個地方去發出來的,否則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無謂的,多餘的,浪費妳的精.氣.神。
T:那叫屁!
S:屁?我的那句話是屁嗎?
T:不是。妳這樣說就表示,所有不在那邊發出來的都是屁,屁話。
S:你說...
T:我只是套M那句話說出來。只要是來自中心點的話,在某一個,在那個深的覺知裡妳會知道那是屁話。
S:你不會想要說些什麼,你會很安靜。可是那個安靜,身邊的人會怕。我不曉得...
T:我們也會怕。我們自己也會怕。
S:就好像我沒有錯誤,然後我很害怕。
T:是。
S:可是我知道它在教我,是...
T:來,妳繼續。
S:只是去那邊你會,雖然是你去可是你才會知道那更深的悲傷,痛,我們之所以一直循著念頭,這句話是因為逃避那個痛。
T:應該是吧。順著那感覺出發反而是逃避那面痛。是吧?盡量說。
S:也可以這麼說。
T:妳繼續。
S:其實我也霧煞煞...
T:妳順著妳的感覺說,說了很久,可是我的心不耐煩,雖然這感覺好像跟洞見很接近,可是我的心會覺得妳始終都沒有說出那個真正的重點。比如說什麼是靜?
S:也許我不是很清楚。
T:嗯哼。這個地方我就會觀照,是不是我太急躁了?當我對一些我周邊的幹部啊,同學的話,我總是習慣這樣子急躁,因為渴望很快的把他拉出來。我對這個地方很矛盾,所以還是聽妳的,照妳的意思說。
S:我不知道我...表面上我從小到大學習很多東西,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幹什麼?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啊,可以摸得到的東西,可是我的心就是碰不到。
T:那我試看看,用我的方式看看,同學,S,我們大部分活在這個世界上,用我們的眼睛看這個世界,外面的人用很多的頭腦,在外面活著,他總是在想,他的頭腦一直在轉,有很多的聲音,有很多的念頭,他們看不到自己,因為那個念頭,就是根據他這個人的感覺跟自己的價值觀幻化出來的,可是他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些頭腦的聲音裡面,他沒有辦法深入他的感覺,或深入他這個人的價值觀、信念、甚至是過往的傷痛,甚至他整個人。所以知見同學會很不習慣這種只會用頭腦的人,可以嗎?
頭腦的人也不大喜歡跟這些一直講感覺的人在一起。因為他們的觀念很簡單,問題,就是要解決。事情,就是要做,生活就是要過。妳們每天泡在那個感覺裡,如果妳很喜悅就算了,很多的悲傷,很多的痛苦,很多的感覺,事情也沒做好,錢也沒賺好,親密關係也沒搞好。越有感覺越麻煩,動不動就哭,動不動就不說話、生悶氣,動不動就很哀傷,動不動就很挫敗,我那時候覺得女人就好像羊咩咩一樣,就像含羞草一樣,輕輕一碰就痛。所以外面的人也很批判感覺的人。可以嗎?
那老師就放掉外面的人,感覺的人他不以為然,他認為,生活生命就是感覺,尤其女生,每個感覺對她都是很重要,對女人來,講感覺幾乎就是生活的主體,因為做每件事情,活在每一件東西,喝每一樣東西,生活在什麼樣的地方都是感覺。是這些感覺決定了美好與悲傷。所以她們就很專注在感覺裡,她們覺得男人不懂得風情,不懂得感覺,不懂得味道,他們活得很世俗。
男人就活在目標裡面,如何證明,如何有意義,女人就活在感覺裡,每一個感覺每一個感覺,無時的在那邊。我必須要承認的是,女人的確比男人更懂得心。可以?可是每一個感覺每一個感覺來到妳這個位置,這麼細緻,這麼多的很深層的地方,在每一個感覺裡,妳都可以在那感覺裡看到世界。當妳在這喜悅的時候,世界多美好,當妳在悲傷的時候呢,一切都是那麼黯淡,當妳在恐懼不安的時候,連妳最親密的伴侶妳都覺得很害怕。每一個感覺幻化出了那個世界。可以嗎?可是,這感覺對嗎?對於妳來講,對我們來講,在那當下感覺就是那麼真實,感覺就是那麼對。可是,感覺真的對嗎?
S:一開始覺得最近這樣的感覺,似乎障礙了妳看出去的世界。
T:是的。因為它一直在變化。
S:它就像在播映電影一樣,就像在電影院看東西,實際上妳根本沒有出去。
T:然後在那個感覺裡,這世界就一直在變化。我們來談一個東西,當妳在療癒一個人的時候,當妳在幫助一個人的時候,當妳去喝杯水的時候,是什麼東西決定了一切?
S:感覺。
T:是,在以前我們會覺得是感覺決定一切,是感覺,這份很纖細的感覺裡去幫助別人。是你喝杯水的時候,妳當下的感覺決定那個水好不好喝!OK!可以嗎?可是真的是感覺嗎?不!它不是感覺。是那個感覺的位置決定了好不好喝?同樣一個男人,愛不愛?
S:你在不愛的地方你就是不愛。你在愛的地方怎麼樣看都很可愛。
T:對。妳在痛苦的時候呢,看起來他就像王八蛋,怎麼看都像王八蛋。對不對?當妳在很喜悅的時候呢,他所有的缺點都可以被原諒!可以嗎?這就是感覺。感覺的位置決定了一切。那誰決定了感覺的位置?
S:人格嗎?
T:人格是感覺的綜合。
S:念頭?
T:所以我剛剛跟同學講一句話,重點不在妳說什麼,重點,妳散發那個濃濃的愛。那個濃濃的愛決定了她怎麼聽。其實能聽到感覺嗎?聽不到,能聽到妳說的話嗎?不!她聽不到,她聽到的是感覺,所以,濃濃的愛,不管你說什麼她都愛聽。可以嗎?那個濃濃的愛的時候,它就像鴉片一樣。每一個吸食鴉片,因為每個人內心渴望那個濃濃的愛。人們渴望那濃濃的愛不平凡,那個獨特性,人們渴望那份看到自己的偉大,自己的力量。是那個東西決定了人們真正想要的。人們的的耳朵沒有真正在聽,可以嗎?人們的想法是個煙霧,我這樣講會不會太快?
表面上很多人很在乎他的想法,其實這個想法是破洞,是破洞百出的,人們好像很認真在聽妳說話,可是請問一下,這七天我講了很多話,妳記住什麼?妳從小到大,老師教妳很多東西,妳記住什麼?妳全部都忘光光了嘛!對不對?所以人們沒有聽話,人們的想法,自以為是的想法,它以為那些很重要,可是,事實上裡面是破洞百出,那,老師要告訴妳,人們以為他們在很多感覺裡。
S:他們認為他們...
T:他們活在那個很多感覺裡,而那些感覺很重要,可是老師這樣跟妳講,那些感覺一點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那最深的,重要的是那最渴望的,重要的是那個品質,重要的是那個味道。那最深的是什麼?那個品質是什麼?那個味道是什麼?那個愛是什麼?那個神又是什麼?音樂。是那個東西決定了這個汽水好不好喝?不。是那個東西決定了感覺,然後那些感覺再決定那些汽水好不好喝?是那些關卡好不好過?
而當妳活在那些細細膩膩的感覺裡的時候,妳活在沉浸裡,妳活在死寂裡,妳活在悲傷裡,妳活在痛苦的掙扎裡,妳看到那盤菜,那個盤子上面點點滴滴的菜,這形形色色的菜,可是妳沒有看到那個盤子。那裝著菜的盤子,那就是妳的味道,那就是妳的最深,妳可以感覺到那個地方的神性是被關住的,那個地方最深的愛沒有出來,那裡面只有掙扎,只有沉重,只有死寂,只有放棄。
所以S妳聽到老師這樣說,妳聽到什麼?一個很重要的觀念。同學好好聽!妳端出什麼菜不重要,妳給客人吃什麼東西不重要,重要的是妳的盤子要漂亮。來,同學,請給我掌聲。 聽得懂嗎?妳用什麼樣的品質,什麼樣的最深的東西說出那些話,這樣聽懂嗎?那個什麼樣的品質就是那個盤子,說話的內容感覺那些怎麼說都是菜而已,菜不重要。
S:那盤子可以變化,就是那種很精緻的感覺以前的盤子是粗糙的。
T:我不認為它叫粗糙。我認為它叫死寂、沉重、悲傷、掙扎、痛苦、沒有活力、沒有生命力,然後泡在那邊。人們聞那個氣息,人們聞那個芬芳,人們嗅到那份寧靜,人們看到那個莊園,人們感受到那個來自最真誠的真實。人們來自於語調裡面那份細緻的品質跟愛,那叫感覺。所以現在的工作坊不再餵別人吃菜,餵他們吃盤子。
哈!哈!這樣子聽得懂嗎?而每一個盤子裝出不同的菜,一個沉重的人,他的感覺會是怎麼樣?一個掙扎的人他的感覺會怎麼樣?一個憤怒的人他的想法感覺又會怎麼樣? 每個盤子很自然的吸附了那些菜,可以嗎?所以,追逐著每一個感覺、每一個念頭、每一個想法,妳是看不到那個盤子。可以嗎?抽掉那個盤子,裡面的菜自己會變化,會長出新的東西,會長出菜花...
M:花椰菜,菜花是性病耶。
T:所以妳是一個什麼樣的盤子很重要,因為什麼樣的盤子吸附什麼樣的能量,長出什麼樣的智慧的花朵,什麼樣的感覺。 而,與其專注在那些感覺裡,讓自己一愁莫展,讓自己死氣沉沉的,妳換個好一點的盤子,好不好?
S:老師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?
T:請說。
S:那盤子的位置在哪裡?
T: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,呼吸吐氣打坐,然後進入那空間,有空間的感覺,進入寧靜,有寧靜的感覺,進入神性,有神性的感覺,進入喜悅有喜悅的感覺,盤子超越了感覺,超越了那些菜,是。與其在那麼多的菜色裡面細細膩膩的打轉,找來找去只是為了找到一個東西,原來它裝的盤子太髒了,所以都生出一些髒菜。什麼樣子盤子長出什麼樣的感覺。
所以,盯著那些細細膩膩的感覺並不會幫助妳釐清,頂多釐清了單一的感覺,可是抽不掉盤子,一個人在這邊要認知的是,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產生什麼樣的感覺,人就是那個盤子,妳是什麼樣的人妳就會有什麼感覺,有什麼想法,有什麼判斷,妳這個人就是那個盤子。
妳問我,怎麼換那個盤子?這地方我沒辦法告訴妳。就像感覺有一層層的,妳的內在也有一層層的感覺,此起彼落,是。上面那一層是個花盤子,下面那層是紅盤子,再下一層是藍盤子,再下一層是黃盤子,這個地方的順序決定,不是我決定的,是妳的內在妳的老天在決定的。
換言之,老師要說的是,每一次更換盤子的時候,妳這個人就會有一個跳躍,改變。我們要釐清的不是感覺,我們要清的是這個人,這個人的跳躍,這個人的蛻變,老師稱為一個境界接著一個境界。因為一個人變,她的境界就變,所以妳的注意力應該放在哪裡呢?不應該盯著那些感覺看,那些感覺不重要。應該盯著那個盤子看,盯著那個人看,盯著那個境界看,去看為什麼妳悲傷?為什麼妳沉重?為什麼妳在那邊死抓著不放?那個人才重要,感覺不值得一提,感覺千變萬化,感覺細細膩膩的。
所以當老師在教妳呼吸吐氣的時候,老師教妳改變那個人,所有的感覺不用思索不用觀照,就慢慢的呼吸吐氣上去,當妳這樣子上去的時候呢,一個盤子裝了一大堆的海帶海菜啊,彈殼啊雞皮啊,那些東西,一大堆雜碎的東西就跟著飄上去了,妳會看到妳頭頂上有一個盤子,裝了一大堆菜...(笑聲。)
S:還有海鮮啊...殼...
T:可是都發臭了。是的,這個地方稱為境界的修行。所以我們這十天的課叫境界之光。修的是我們這個人,而不是修那些細細膩膩的感覺,細細膩膩的感覺只有呼吸,只有吐氣,只有釋放掉。只要有一絲的悲傷來,妳就要知道一件事情,那一絲的悲傷
就是那個盤子不乾淨,只要有一絲的痛苦來,妳就要了解,那個盤子破掉了。有一絲的憤怒來,就表示那盤子快裂掉了,如果妳看到的是死寂,妳會知道那盤子是黑的,一點光彩都沒有,太多了。對。
同學剛開始操作這個盤子的改變,境界的改變的時候,會有一點點辛苦,因為我們不習慣離開那個熟悉的人格,我們習慣抓著它。這樣的我們比較舒服。當妳這樣操作的時候呢,一開始你會不習慣。因為好像要花一點力氣,才能把這些盤子送走。可以嗎?妳會不習慣留在那個另外一個空間,因為要進入另外一個空間長時間留在那邊,好像那個太空梭要花很大的動力才能飛越地球,每一個妳都像地球一樣緊緊抓住了一樣東西,妳開始練習的時候呢,它會有點辛苦。這樣聽懂嗎?
OK!所以在這邊妳要做的是,慢慢的呼吸慢慢的吐氣,慢慢的把這些盤子,這個人送走。所以呼吸吐氣就變得很重要!可以?而,老師去散步那天回來,叫妳們練習的是自然靜坐法。盯在那邊處理很多感覺,妳的細細的感覺,慢慢的呼吸吐氣放掉。第二天早上又做一遍對不對?這些東西都很重要。這個地方就叫換盤子。放掉那個人格進入不同的境界。
S,妳在這個境界裡面會發現到,妳過去常盯著那些感覺不見了,至少味道也不一樣。沒有這麼多的悲傷,也沒有這麼多的痛苦,唯一的痛苦就是,要想盡辦法把這些東西慢慢的釋放掉。是的。要釋放掉這些感覺要很有意願,要很努力。因為上面堆著太多菜了,尤其以妳的噸數,妳就是喜歡。裡面的菜太多了,所以盤子拿不起來,底下的盤子抽不出來,所以妳要用的意願要比別人強一點。怎麼強呢?每天很溫柔的呼吸吐氣,怎麼樣強呢?這叫耐心。耐心就是意願的強度。一個很有意願的人不會急躁,因為他就像開棺材店的人。聽得懂嗎?
S:總有一天等到妳。
T:總有一天等到妳。因為他知道妳遲早會死。是的,那叫很有意願,他很耐心,她知道一定會完成。所以他不急不慌,他很安靜,他就用個蜘蛛網等著妳,一個很有意願的人,他不急著拿掉那些感覺,那些聲音,他用水磨的功夫在等待。他每天很努力的呼吸,很努力的把棺材擦好。而且擦得亮晶晶的,因為它知道當它整個擦亮,棺材整個擦亮發光的時候,那個人就會來報到。那個掙扎的人一大堆感覺的人,自然就會消失。所以他很努力的擦棺材,而且擦得亮晶晶的。他讓那些感覺,那麼多細細膩膩的感覺自動報到。
這邊,S,老師用正確的術語來跟妳講,那個意願的人,那個呼吸打坐的人,那個功夫下的深的人,他不是要拿掉感覺,他在磨亮他自己。當那個專注力下去的時候,感覺很清楚。那個感覺只是讓他試刀用的,當她看到有感覺的,他知道一件事情,他不夠亮,他還有灰塵,他不夠寧靜,他還是有灰塵,他不夠喜悅,所以他的心被痛苦帶走,他不夠篤定不夠有力量,所以旁邊圍繞著死寂,無意義。
所有一切都是那個鏡子不夠亮,都是那個棺材不夠亮,所以那些感覺就不願意到棺材裡面被埋葬。所以他什麼都不用做,他只要磨亮他自己。對,就是這樣子的一個耐心,這樣子的毅力,這樣子的意願,戰勝所有感覺。呼吸吐氣拿掉感覺,只是個藉口,只是讓妳用功,用功可以專心,重點不是拿掉感覺,重點在用功跟專注,是的。
由於要長時間的留在這裡對我們是個考驗,因為我們不像山上的師父,可以一天坐,花很多時間在打坐,所以這個功夫,要修到綿綿密密是有它的困難。所以我們會停下來休息。妳的內在也會允許妳停下來休息,當妳累的時候,妳就應該停下來。可是有個地方會叫妳再上去,那就是妳的感覺妳的痛苦又來了,所以呢現在就變成兩個東西,一個東西就是我們打坐我們淨化我們的身體,我們淨化我們的感覺,然後我們休息,我們放縱我們的人格,我們的情緒,讓我們休息。
感覺不再是個感覺,感覺就像個鈴鐺,痛苦來了,噹噹噹,對不起,我的師父說,我的老天說,我要去打坐了。每次痛苦來的時候,悲傷來的時候,無意義來的時候,絕望來的時候,那就是老天在搖鈴了,噹噹噹!對,同學請進來打坐,所以感覺變成一個提醒。而每一次打坐的時候呢,妳會發現一件事情,妳打完坐之後呢,妳裡面有個東西它會,耶~,它覺得很舒服耶。欸,妳會覺得妳心情變好,然後繼續做妳平常要作的沉你放縱,什麼都可以,可以嗎?
以前在那些感覺裡面,怎麼做都不對,怎麼做都一大堆感覺,很痛苦,很掙扎,我們心裡知道。妳的老天叫妳可以休息,妳會有很多的感覺很多的痛苦很多的掙扎,很多的東西,妳發現妳很死寂妳很悲傷,當妳打完坐,老天說噹噹噹~下課了!妳就覺得很開心。就像小朋友可以去玩躲避球,妳要怎麼玩都可以,他就是很開心。可以嗎?
然後妳就聽到噹噹噹~上課了!妳就覺得,我好痛苦,痛苦了開始悲傷了,我開始覺得很多的感覺來了的時候,就像小朋友聽到鈴聲要進教室的時候的感覺。噹噹噹~聽懂嗎?感覺就變成這兩種,妳打坐,老天就給妳一點太陽一點新鮮空氣,讓妳可以繼續玩,妳會有喜悅的感覺,然後下一次痛苦來了的時候,又要上課了,感覺就是變成這樣兩種。
S:上課,下課。
T:是的,聽懂嗎?來助教搖鈴!噹噹噹~
T:同學下課...休息一下。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T:同學請坐了。重複剛剛一兩個重點,第一個,人們沒有聽妳的聲音,沒有聽妳的話,人們沒有聽妳的感覺,人們真正的內在,我稱為真正的內在,那個靈魂去聽那個感覺,聽那個芬芳,聽那個味道,可以嗎?妳的話,妳的感覺只是輔助而已,人們真正要聽的是一個味道,這是第一個重點。可以?
第二個重點,是,上課跟下課,那個意願擦亮了棺材,他很有耐心的在那邊擦亮了棺材,他不管那些感覺。只要他的意願夠,那個感覺就會消失,是那個盤子裝滿了那些菜,換個盤子,它長出的菜就不一樣,可以?這兩個重點請你繼續下去,來同學,呼吸吐氣一下,伸伸妳的懶腰吧!
所以當妳看到妳的每一個感覺的時候呢,妳要注意的是,妳是一個什麼樣的盤子,妳要專注在那個盤子裡,而不是專注在那感覺,感覺只是讓妳認出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?妳是什麼樣的味道?所以,S,請妳呼吸吐氣上頂輪。當妳每一次呼吸吐氣上頂輪的時候,妳為妳的內在爭取了空間,爭取了時間,老天會放妳下課,放妳自由,會讓妳喜悅,而不是困在那綿綿密密的感覺裡,那是個煎熬。它會打開煎熬讓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。當感覺載來的時候,痛苦再來的時候,妳又得乖乖的回到煎熬,然後妳需要在那邊,再次的呼吸吐氣靜心。
是的。是這樣子週而復始的運作。這個時候妳會認出一個很重要的東西,那就是妳認出了靜,靜止是什麼呢?靜止就是那個不斷在更換的盤子,妳會看到每一個人的盤子上面裝了什麼菜,妳可以認出那個感覺,因為妳已經認出妳的盤子,妳這個人,妳會認出的是,妳的感覺,那些所有細細膩膩的感覺跟別人身上的盤子裝的菜是一樣的,妳會發現到這個世界,就是那些菜色。因為妳看不到別的,妳是什麼樣的感覺,妳就是這樣的看這個世界,所以這個世界,妳所看到的感覺,就是妳的內在。
所以妳看到了一個東西,原來世界等於內在,每一個人的靈魂等於我的內在,妳不會投射出去。可是事實上,妳每天都在重現,妳這個人在什麼樣的位置,妳就是這樣子的看這個世界。這就叫投射。妳看到的世界是怎麼樣,妳就是個怎麼樣的人。這個就叫投射。這個投射綿綿密密,這個投射週而復始,這個投射永遠不間斷。
所以當妳進入神性的時候,妳看到每一個人都是神,當然,如果妳在魔性裡面,妳看到每個人都是鬼。當妳痛苦的時候呢,妳會發現到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好過的。即使看到幾個過得比較好的,妳也說他是虛假的,做作的,它從來不面對自己的內在,我們的感覺就是這樣子投射出來。投射這個原理永遠存在。它是不間斷的,這叫靜止。音樂。所以,感覺就是世界。淨化了妳自己,就淨化了世界。療癒了妳自己,就療癒了世界。當妳成為神,整個世界進入神的位置。所以,花這麼多時間在那細細密密的感覺作文章幹什麼?在這細細密密的感覺裡作文章只是在投射妳的痛苦,妳的悲哀,妳的無助而已。
是的,在這地方,在這痛苦沉溺的地方,妳自己都救不起來,妳怎麼救這個世界?是的,救了妳自己就等於救了世界,淨化了妳自己就等於淨化了世界。清除妳的內在,就療癒了空氣中的汙垢,當妳進入了神性,妳看到了那一點智慧的花朵處處在開,妳就是世界,這是最高的真理。所以同學不要去拿掉別人的痛苦,別人沒有痛苦,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痛苦就是妳。也許老師說的武斷
一點,可是老師跟妳保證,這是真理,唯一的真理,舉凡生老病死皆是。是,音樂。所以,所以你對這個世界莫不關心的,因為他們不重要,重要的是妳。妳,是我們的敵人,妳把空氣弄髒了,因為妳隨時都在放屁,妳不斷放屁很臭,而且在那臭屁裡面看人!是的,妳的感覺就是那個臭屁。所以妳在那個感覺裡看我們,妳就在傷害我們。是的,除非妳能放出比較香的屁,妳能夠開出那朵蓮花,感覺就是淤泥,看清楚感覺的人就會出淤泥而不染。
是的,於是妳專注。妳不像山上的師父每天在用功,每天在觀照自己的念頭,自己的想法。妳慢慢的呼吸慢慢的吐氣,妳唯一要做的是,想辦法讓自己快樂,想辦法讓自己喜悅,想辦法讓自己寧靜,想辦法讓自己感覺很棒很有力量,這樣做妳就是在普渡眾生,因為妳就是眾生。可是這個時候我們會懷疑,我每天這樣靜靜的坐著,真的可以幫助別人嗎?我這樣靜靜的坐著,對我的生命真的有幫助嗎?
我們忍不住會這樣懷疑,是的,靜靜的坐著沒有辦法。靜靜的坐著只是淨化了我們的內在,除非裡面開始有芬芳出來,除非那個喜悅,芬芳出來更多一點,喜悅出來更多一點,而那個出來之後呢,旁邊的空氣開始不一樣,旁邊的空氣有些異狀,它像個恩典,像個老天的意願,像個喜悅,像個意願要浮出。那個東西會教我們怎麼做,做的人不是我們,做的人是那個空氣,妳只是跟隨著那空氣在走,在飄,是那個空氣,會帶妳去妳該去的位置。
這時候,妳開始可以認識何謂水在流,妳開始可以感受到什麼叫大能量的一切。音樂。妳站在那邊,妳做的任何事情,沒有目的,沒有企圖,沒有個人,因為根本就不是妳在做,妳只是很順勢引導的把妳的手放在那邊,把妳的話放在那邊,把妳的人放在那邊,妳只是在呼吸,呼吸那裡的味道,感受那裡的能量,等候那裡的召喚,它叫妳往前移一步,妳就往前移一步,它叫妳往後退一步,妳就往後退一步。
因為妳沒有目的,因為妳沒有方向,因為妳沒有選擇,妳只是單純,像個行屍走肉一樣跟隨,妳沒有自己的意志,因為有意志的人都是努力,只要有努力的人都辛苦,我再講一遍,只要有意志的都是努力,只要有努力的都是辛苦。如果妳問,老師現在會辛苦?會。我會辛苦是因為我還不夠相信,我的小我會擔心,會害怕,會不敢信任。是我的害怕讓我辛苦,是我的小心翼翼讓我辛苦。音樂。
一個信任這裡的人,是把自己交出去的人,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他的意志,是老天的意志。裡面的他根本就是他媽的什麼都不管,裡面的他什麼感覺都在放,他只是很努力的活在那個恩典裡,那個喜悅裡,所以感覺在變了,它每一個呼吸,每一個吐氣,每一個努力,都想辦法活在那個芬芳裡、那個喜悅裡、那個恩典裡,因為那就叫淨化自己,那個叫淨化世界,他要隨時隨地淨化,他的所作所為都是跟著風在走,跟著那個流在走,跟著那個味道在走,因為那個喜悅會帶領他,因為那個恩典會教它怎麼做,那是老天的意思,這個人的心輪,眉心輪,頂輪換成一條線,隨時隨地,我稱為貫通。
因為,終於他的肉體,他的感覺,他的意識,跟他的老天,這幾個東西全部串在一起,三位一體。他的人格開始慢慢的分裂,沒有太多的念頭,沒有太多的想法,沒有太多的感覺,因為那個人全心全意的活在那裡。也沒有作為。也沒有好跟壞,因為好壞是人格說的,也沒有對跟錯,因為老天的作為不是我們能評斷的,妳只有他媽的聽話,妳只有乖乖的聽隨,妳只能選擇信任,放掉妳的不安全感,放掉妳所有的見解,以及妳這輩子學了很多看事情的方式,妳全部放。
老師會加上這麼多他媽的是因為,那陣子有夠他媽的。妳就好像那個地主,領了十幾頭牛到深山去,他開始放,放掉他的觀念,放掉他的想法,放掉他的感覺,放掉他的理由,放掉他所認知的所有一切,全部放。因為他要學習另外一個東西,因為他所學習的,他知道那些東西都不對了,都不管用,所有妳認為對的東西都放掉,所有的感覺都放掉,所有判斷事物的方式跟評斷自己的方式都放掉,沒有對錯,沒有好壞,只是聽從,音樂。聆聽那邊最高的旨意,留在那個空間裡,妳慢慢的把自己弄空。
是的,妳會發現到這裡的學習是一個跳躍,每天都是個跳躍,這個跳躍已經沒有辦法用頭腦用感覺去學習,是用妳整個人的跳躍去學習,所以那裡的學習超越了妳這個人,所以妳沒有辦法用這個人在學,妳只能放掉這個人在學,再講一遍,妳沒有辦法用這個人在學,因為這裡的每一學習都超越了妳,妳的頭腦,妳的感覺,還是妳,所以妳沒辦法學習,只有放掉妳自己才有辦法學習。
這邊的妳,比小學生還不如,比幼稚園還不如,妳每一刻都像從媽媽的肚子裡生出來一樣,妳對那個世界完全未知,它是一個未知接著一個未知,什麼叫未知?就是什麼都不知道,就是憑著直覺跳過去!即使是羅慶老師也是這樣子,什麼都不知道,就憑著一個直覺跳過去,為什麼?不知道。幹嘛?不知道。去哪裡?不知道。一個沒有自己的學習,一個沒有自己的追尋,一個全然信任的學習,因為那些東西,都遠遠的超越我們。所以當妳拿妳這個人來衡量這個世界時候,妳一定是個笨蛋。這個宇宙太奧秘了,老天的智慧太奧秘了。
那個學習,太深奧了。所以要變成一個很小很小很小的一個人,重新再來過,妳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,妳是世界上最白痴的白痴,妳只是勇敢的跳,妳什麼都不知道。只有當妳跳過去的時候,妳才知道,原來老天是如此說,原來老天要教我這個東西,每一個教妳的東西都顛覆了過去的一切。
每一個學習,都像吃了大力丸,妳就變了一個人。妳的思想,你在知見所學的東西,更與眾不同。妳看事情的方式,也有所變,人間在哪裡,已經不會多問了。因為,在那邊,妳很努力的,全心灌注的,在那邊學習。妳再一次的變成最虔誠最乖最渺小最不知如何是好的學生,妳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付的學習,放掉妳所有過去的學習,這個時候恩典發生了。恩典發生了,因為人間不見了,苦難也不見了,那個願意學習的人,終於學會怎麼跳躍的時候,學會怎麼試驗的生活,海面上浮起了蓮花。
因為他願意重新學習。那個死寂的無意義的跟放棄的東西不見了。因為它願意放掉它自己,那些感覺,痛苦不見了。老天為它展現的,是七彩的琉璃光。音樂。老天為它展現的是另外一個國度,人間不見了。留在妳旁邊的都是活菩薩。妳已經,看不到傷痛了,妳看到人們的受困,人們的苦難,是為了更大的學習,妳由衷的替它們讚美,妳不再視它為痛苦,因為妳穿越過了,因為妳放下過了。妳也知道,人們的痛苦是為了要達到另外一邊去,妳不會替它難過,如果妳願意,妳會樂意的提攜它一把。
妳不會再聽到它們所說話的感覺,因為妳聽不下去,因為妳聽不到,因為妳活在另外一個國度,妳只能聞到神性,它們說的那些細細膩膩的感覺的話,對妳已經不具有意義,妳只是很溫柔的陪伴著它們。像家人陪伴,就足以喚醒它,是的,沒有人願意活在那個細細膩膩的感覺裡,痛苦著,只是執著跟害怕讓它更執著。那個更美好的天堂,它們很樂意的放掉,因為,那是它們內在最深的召喚。
如果他真的很執著在那邊,我們也不會去打擾他,因為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找到我們的天堂。風在吹著,花香濃郁的飄著,有觀音,有菩薩,有佛陀來為我們上課,諸神環繞著。還有什麼心思管人世間的事情,只是學習如何愛,如何給,如何好好的活著,活在這份恩典跟喜悅中,去學習這份聖恩,去陪伴每一個當下的自己,及路過我們身邊的人。
是的,沒有人間,人間越來越不存在。只有天堂,這天堂中,妳跟每個同學說話,就像佛與佛的對話,觀音與觀音的對話,菩薩與菩薩的對話,妳可以慢慢的認出它們。妳可以認出每一個同學都是菩薩都是觀音,你慢慢的認出來。所以讓老師說最後一句話,原來,人間即是天堂。是,人間即是天堂。
S,讓老師回來,妳也可以回來。讓老師墜入地獄,感覺是最要不得的,感覺就如同妳說的,是個障蔽,感覺是個更高的覺知,如果他內在充滿神性跟明智的話,因為妳這樣子走過來,所以妳知道別人會在什麼樣的位置,感覺是妳的刻苦銘心,是妳跟這個人世間最後的連結。
所以,放掉感覺,意味的是,放掉這個世界。放掉感覺意味的是,妳淨化妳自己跟這個世界。放掉感覺,意味著妳超越了妳自己,妳墜入了另外一個境界,放掉感覺,意味的是,妳可以幫助很多人離開它的感覺,可以看到它內在最美最棒的佛性,神性,喜悅,天堂。孰輕孰重,妳自己去判斷。音樂。
那頭牛進入深山,當牛一直在掙扎的時候,他也被迫繼續放掉他所有的觀念,所有的想法,所有從以前所認知到的,所有的經驗。他讓自己變成了白痴,變成了傻瓜。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辦法去跳躍,去相信,去放掉,才能夠跳到下一個我,下一朵蓮花,因為老天的學習遠遠的超越我們每一個人,每一個當下。音樂。學習不難,只要是白痴的人都會學好,問題是我們太聰明,太自以為是,太執著於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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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:何謂意願?
S:在每一個當下...
T:何謂工作?
S:沒有工作。
T:那妳以後不要來上班。
S:我說的沒有工作是,那是頭腦認知。那個工作已經不再是工作。
T:是。不是沒有工作,工作還是工作,只是不再為人而做。以後妳來公司上班老師不給薪水,妳要自發自願,妳要自己掏腰包,自己帶便當,還要做得很開心!水果也要自己帶。因為那是妳發願的。妳要做得很開心,而且不能領薪水。
S:之前就沒領了啊...只是那時候做得比較痛苦。
T:而且要很快樂的去做!那是因為妳高興,妳要告訴自己,這是我高興做的,我喜歡做的,我今天心甘情願去做的!就算老闆罵我,就算人家不給我薪水,就算...可是我的學生不鳥我...可是因為這是我要的,這是我喜歡的。各位同學,我們談到一個東西,叫做---全然的做自己,放下工作跟責任,並不意味的是,妳不再工作,不再承擔責任。
S:是更大的。
T:是。知道的是,工作是我要做的,責任是我要承擔的,我是為我自己而承擔,不是為這個家,不是為別人,我要去看到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,都是我自己。所以我不怪別人,不再要求別人,不再苛責別人,這個叫工作,這個叫責任,這個叫每個當下都是自己。聽懂嗎?認出每個當下都是自已。如果妳不認出,妳就會覺得,工作坊很有壓力,然後賺的錢都被H收走了,也沒看到錢,然後就覺得自己很辛苦很累,妳要看到的是,那是妳自己。好,再來,何謂意願?
S:就是願意啊。
T:我這麼累我這麼辛苦,我連動都不想動,哪來的意願?...妳說!
S:那個很累,當妳認出那是感覺的時候,那個意願就自然昇起,它會幫助妳。
T:可是我不知道方向阿!我不知道目標阿!
S:本來就沒有方向。
T:我也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?
S:有。
T:怎麼說?
S:有方向,也有意義,只是妳認不出來。
T:是。
S:它瀰漫在空氣中。只是你認不出它。
T:很好。活在感覺裡的人認不出它。我要怎麼認出,那空氣中的品質?我要怎麼樣去,讓自己活的快樂有意義?
S:意義是人格定的。
T:是。
S:方向跟目標也是人格定的。
T:是。
S:當你脫離人格那個位置的時候,你就是這麼安然自在的在那裡。
T:可是我的人格會問阿,安然自在在哪裡?那個地方好虛無阿!好飄邈!我抓不到阿,偶爾快樂一下,可是偶爾有痛苦阿!我 的感覺還是那麼多啊。
S:當你快樂的時候,就是你給出的時候。
T:嗯哼。
S:當你痛苦的時候,那就是你要在你自己的位置裡面,去跟它在一起。
T:怎麼在一起?
S:...。
T:對。就是這樣子。那,我要接著問喔,那我每天傻呼呼的就是快樂快樂快樂,這不是變白痴嗎?好像在自我暗示一樣,我在暗示自己,每天都要很喜悅很快樂,這跟自我暗示有什麼差別?
S:痛苦也是自我暗示啊!
T:可是就我來講,我覺得痛苦很真實阿,很自然阿,快樂不真實阿。快樂要很努力啊。
S:因為妳習慣痛苦的自我暗示,你不習慣快樂的自我暗示。
T:所以妳在告訴我說,我每天都要告訴自己要快樂快樂,這樣就是對的嗎?
S:只是暫時緩和。
T:是。那我要問的是,真正的快樂在哪裡?我可不可以自欺欺人,原來這世界上根本沒有快樂這一回事。同學,我這樣問可以嗎?
S:我冒出一個東西就是...
T:請說。
S:當你不快樂以後,痛苦了,身體就不見了。
T:是。身體不見是一個很大的恐慌耶。
S:就是那個感覺身體的...
T:是。當一個人身體不見了,那我這個人也消失了,那我怎麼跟我的家人在一起?跟我的小孩在一起?我怎麼跟這個世界的人在一起?我會覺得我自己很怪,我會不會是一個怪胎啊?我會不會像L一樣那麼神經病?
S:那是因為你的意識一直都飄在這邊。當你把意識拉回來正常的時候,是跟它在一起的時候,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的。
T:我要怎麼飄出去又拉回來?拉回來又不是人格,飄出去是個怪胎。同學,我要如何跟別人這樣子說話,人家才不會覺得我是怪胎?我要如何跟別人說話不用文言文?
S:我有一兩次經驗不知道對不對?當我把能量拉高到頂輪的時候。會有一個感覺,那個感覺會先聞到一種芬芳。
T:同學,有了味道有了境界的東西在那邊,然後咧?
S:然後你說話其實是跟平常一樣的,可是你說話的頻率跟磁場,你自己知道有一個東西不太一樣。
T:是的。重點是在於,妳說話是平常人的方式說話,妳不要說,「從很早以前,我洞見了妳...妳匛匛平平...」妳這樣說我扁妳。在課堂上妳可以這樣說,同學妳們不要笑,大部分都是這樣子喔,不要在那邊笑,同學,這地方不反對,只是一個過程,只是一個學習的過程,來,所以,妳告訴我說,只有妳心裡知道,然後妳只照平常說話,那花那麼久,只抓到一個味道只抓到一個頻率這樣有效嗎?
這樣能幫助自己又幫助別人嗎?跟平常說話有什麼稀奇的,有什麼用處?平常我就這樣說啦!我幹嘛這樣拉上去一點點,然後有那個味道,然後像白痴一樣說話,花這麼多工夫然後學那麼一點點味道,還是講平常話,真正有幫助別人嗎?
S:我不確定可不可以幫助別人,可是在我說的話,每一句話,都是不浪費力氣的。不知道...
T:我更正,它是,很耗力氣的,只是在那股能量裡,它突然變得不費力氣,我更正她的話。對啊,妳說妳不要,可是,那對我們生活有什麼幫助?對我們週遭有什麼幫助?對我們工作有什麼幫助?對我們的金錢有什麼幫助?對我們旁邊的人有什麼幫助?那個幫助在哪裡?妳只是說話多了個迴音而已,妳說話裡面可能多了一點點不一樣的味道而已,有什麼幫助?來Y, 有什麼幫助?
Y:對不起...我剛剛一直在思考那個東西。
S:空間的控制。
T:空間的控制幹嘛?
S:因為那個空間也是你的。而那個境界那個空間就為你所有。
T:嗯哼。是的,妳在那說話的時候,妳控制了妳的意願,妳控制了空間,妳控制了芬芳。可是芬芳真的能夠滲入人心嗎?妳進入那個空間,把對方包起來,進入這個世界,把這個東西包起來,妳真的能夠改變這個人嗎?能不能?能不能?不能。誰知道答案。請說。
T:為什麼可以貼近那個人可以打動那個人?
T:是。妳這樣說我同意,重點在於,那個空間那個頻率,妳打動了自己。
S:我有一個...
T:因為妳打動了自己,所以妳移動了自己。
S:所以是移動的位置嗎?
T:是。妳的位置變了,它的位置也會變。妳的能量完整了,它的能量也完整了。這世界只有妳自己有位置,沒有別人。可以嗎?妳之所以沒有辦法影響別人,是因為妳想影響別人,而,當妳在那個地方說話的時候,妳,滲入了妳自己。也滲入了整個空
間。只有妳的害怕讓妳沒有辦法達到那裡,因為妳的害怕就是你的人格。當妳專注在那邊的時候,世界就變了。可以嗎?
好啦,我改變這個世界,我可以影響別人,我相信我所說的會影響別人,可是有時候我在這邊說話的能量是很怪的,我的念頭,我的想法,是那麼跳躍的。我怎麼知道它們聽得懂?它們能不能接受?它們能夠了解我說的話?甚至了解我所表達的意境?玳均?
D:不用期待對方懂。
T:什麼?大聲一點。
D:不用期待對方懂。
T:是。那我在那邊自言自語當白痴喔?
D:有意願的人就懂,不懂得人就不懂。
T:是。不懂的話就把它當不懂,不管它就好。
D:它還沒準備好。
T:是,是。這兩個說法都對。所以妳的意思是說,說我想要說的,在我的芬芳裡面說話,我完全都不管別人聽的懂聽不懂,會聽的就聽,聽不懂就算了。
T:是。得到結論了嗎?同學。說話不重要,重要的是芬芳,人們都只聽芬芳。不管聰明的跟笨的,不管頭腦或感覺一大堆,可以?是。每天都芬芳芬芳,乾脆去買一些芬芳劑在身上塗一塗噴一噴就好了啊。
芬芳能當飯吃?芬芳能創造事業?芬芳能夠贏得愛情嗎?我的需要那麼多,我還有很多想要完成的東西怎麼辦?我的人格,我總不能每天在芬芳裡,我還是要吃飯阿,我還是有很多的需要阿,這些需要怎麼辦?各位同學,我提供這些問題可以嗎?那怎麼辦?當我留守在那芬芳裡面,一切都很美好,一切都很恩典,所以那個心那個需要都不存在了。可以嗎?這是一個很好的觀點。
當然,老師要提供下一個觀點。屁!妳以為每天在芬芳在恩典,妳不用吃飯嗎?難道妳就每天打坐在芬芳裡嗎?妳沒有責任妳沒有要求嗎?妳沒有要給付的東西嗎?那些東西怎麼辦?工作坊的學生哪裡來?收入哪裡來?飯從哪裡來?妳不能說我芬芳家事我就不做啦,碗筷要洗阿!對不對?房間也要打掃,公公婆婆也要奉養啊!這些事情都還是要做啊。我說如果留在芬芳裡,每天都在打坐都在芬芳裡,跟人家說說話。
可是那些東西,該盡的責任,跟需要怎麼辦?要吃飯怎麼辦?我雖然在芬芳裡,可是我的人格說我要親密關係啊。我的人格說,我要錢啊。妳能說在芬芳裡,妳不要錢嗎?妳只能在打坐的時候說我不要錢,妳下來的時候可以說妳不要錢嗎?會仔錢要繳嘛。對不對?生活費要給嘛,水電費要給嘛,手機費要給嘛,對不對?這很現實的對不對?妳不能到中華電信說,我付給你芬芳...(笑聲。)我用芬芳跟你換?
那是老師啊,他教這個課,他可以芬芳啊!坐著講話就好了,可是妳們不一樣,在工廠做,忙得要死,哪來的芬芳啊?芬芳有什麼用?對不對?妳跟人家談保險,妳要技巧啊,妳有壓力,看要怎麼談啊,妳有很多東西要做啊!請問一下芬芳怎麼用?剛剛有同學說對,芬芳,會吸引學生來,這句話怎麼說?
S:那個地方是,一切都是聚足的,在做任何事情時,有一份優雅在裡面。對那份優雅跟那些擔憂來講,它是你很信任的。
T:就是這句話。圓滿創造了圓滿。聚足創造了聚足。可以嗎?一個放掉他的恐懼,放掉他的害怕,放掉他需要的人,而去相信他的圓滿,他創造了更圓滿。可以?而在那個需要裡面,在那沒安全裡面,他這麼拼命去做,只是讓自己很累。他不會更美好。所以同學聽懂嗎?在那芬芳裡面,有他的圓滿有他的聚足有他的偉大,有他的輕易。如果你在那邊,再用那個地方的能量去做你真正要做的事情,它來的很輕易,來的很非常圓滿,可以嗎?
老師要跟各位講的是,是那個不安全感讓你的世界變得這麼匱乏。可以嗎?是你的不安全感讓你的需要變得如此重要。如果你每天都被人家包吃包養你會這麼擔心嗎?不會嘛!給人家包都是幸福的。讓老天來照顧你。可以?所以大家要思考這個地方。OK!說了這麼多,我,如何的活在那個意願中?我不害怕了,我留在那個芬芳中。我要如何的活在那個芬芳中,又可以看到自己發光發熱?H。
H:專注,專注在那個你想要去的那個位置,其它都是多餘的。
T:是的,同學,既然被人家包吃包住包養了,那你只有做一件事情,快樂的活著。快樂的走你真正要走的路,全力以赴,專注在那邊。做自己就等於創造一切。進入神的國度,即是精神與物質全然的,那最真實的自己,而不是匱乏的,需要的,害怕的,在乎別人的,在乎這個世界的,老師稱為被包吃包養包住了,全包了。所以無擔憂恐懼。無懷疑只是全然,全然的活出妳自己,一切都交給老天。聽懂嗎?
所以,各位同學,去想想看,以後妳活在這世界上,妳的中華電信的帳單,有一個人叫做老天會幫你付。是的,你所有的帳單有人幫你買單,就好像你再次的回到小朋友的位置,有個大人,有個父母親,在天上幫妳扛下了一切。妳只要很開心的,很真心的,去做你自己。把所有的責任交給它。你唯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,你唯一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,就是聽爸爸媽媽的話,就是聽老天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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